白二郎蹦下马车就去找先生安慰,一进门就嚷着问,“先生,你大徒弟和二徒弟是不是要结亲?”
庄先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谁与你说的?”
白二郎就造谣,“他们两个说的。”
跟在后面跑进来的白善和满宝:……
俩人瞪着眼睛看他,庄先生则瞪着眼睛看他们,不等他们说话便慢悠悠的道:“私定终身是不对的,亲事得长辈们来谈。”
满宝:“先生,他造谣。”
“我没有,”白二郎分辨,“不然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他早早告诉了你却不告诉我?我还是他堂兄弟呢。”
满宝噎住。
“而且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善宝就是动了歪心思,堂祖母也很喜欢你,先生也很看好你们,哼,你们就瞒着我吧。”
庄先生看两个弟子都瞪圆了眼睛,便轻咳一声,扫了白二郎一眼后道:“乱叫什么?”
他仔细的看了一下两个徒弟的神色,觉得不像是白二郎说的那样,于是扭头看向他,问道:“二郎,你最近又在看话本是不是?除了看话本还干了什么坏事?”
白二郎身子一僵,连连摇头,“没,没有。”
先生便哼了一声,罚他去抄书。
白善和满宝趁机溜了,庄先生看了俩人的背影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晚上,庄先生回屋去休息了,白善和满宝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写作业,白二郎不仅要写作业还得抄书,忍不住小声愤愤,“为什么被罚的总是我?明明我就没说错。”
白善听到了,耳朵尖微红,气得越过桌子在底下踹了他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