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为什么,益州城里的先生不好呗,”老周头直接大言不惭的道:“还没庄先生教得好呢,在那儿住得贵,吃的也贵,反正在家里庄先生也能教,还不如就在家里学,吃住都是家里的,一文钱都不用花。”
大家一想也是,果然不再问。
人到了,满宝第二天一早便背着自己的小背篓,里头带着个小锄头便要出门。
老周头叫住她,“你别一个人去,让你四哥陪你进去。”
虽然满宝只提了一句,说是在益州城里得罪了人,不能再住那儿了,没有提是谁,但老周头还是猜到了。
他隐约知道,这事已经不能善了,不是他说不追究就可以不追究的时候了。
就算白家愿意撇清他们这边,益州城的那个大坏人可不一定相信,所以他们家是甘愿也好,不甘愿也罢,都得参与进去了。
甚至,从十二年前周银在路上碰到白启开始,他们家与这事就脱不了干系了。
老周头道:“让你四哥领路,虽然他很多年没进过山了,但也比你强,周虎那边就别去了,人家也拖家带口的,别把人给扯下来了。”
满宝应下。
周四郎也习惯性的背了一个背篓跟着,兄妹两个到了白家,白善早等着了,三人正要走,白二郎便偷溜着从旁边钻出来,溜到了白善和满宝中间,小声催促,“快走,快走……”
白善和满宝便夹着他快跑起来,一边跑一边问,“你偷跑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