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善道:“这还是第一个我搭理人,人却不搭理我的人呢。”
满宝收了东西道:“那真是恭喜你了,体验了一回你以前同窗们面对你的感受。”
白善横了她一眼道:“又不是我不让他看病的,干嘛与我生气?”
满宝背上背篓,觉着自己迁怒的确不好,于是道歉道:“好吧,是我的错。”
白善扶着满宝上车,上了车满宝才发现白二郎不在,好奇的问:“白二呢?”
“他和他同窗们去玩儿了,明天休沐,他们不急着做课业,打算去街上玩儿。”白善将窗帘挂起来,问道:“你去不去?”
满宝摇头,“不去,我要回去翻翻书,再琢磨一下殷或的病。”
白善很好奇,“他的病很严重吗?”
满宝沉重的点头。
昨天晚上她和莫老师讨论过他的脉案了,莫老师综合她说的情况后判断,“他的抑郁症已经挺严重的了,但还能治疗,再拖下去,那才是治无可治,但最要紧的还是他体弱的病,我看你写的脉案,我怀疑他是多器官衰竭,这样的病就算是在我们这儿也不好治疗。”
莫老师道:“而最坏的情况是,多器官衰竭还有可能伴随基因缺陷等病,可惜你们那里的检查手段有限,只能靠望闻问切来看病,不然……”
满宝问:“什么是基因缺陷?”
“基因缺陷和基因不稳定是我们这儿最严重,也最常见的一种病,它¥#&……”
满宝静静地听着,眨了眨眼,莫老师也看到了音译器翻译出来的文字,沉默了一下后改口道:“反正是一种很严重的病,想要治愈,很难。”
在他们这里是很难,万例中都不一定能有一例能治好,他估计在满宝他们那里,想要治愈基本上是不可能了。
可是,虽然不能治愈,但遏制病情,减轻痛苦却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