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大的一个碗,一个人抽个三碗就好了,抽血也不是用刀抹,有针管,你用刀抹,”满宝纠结道:“可以是可以,但我就觉得这个不好止血,万一你给人捐个血,自己倒失血过多死了,那多亏得慌呀。”
大山:“……谁会把自个的血捐给别人呀?”
那血得吃多少肉才有啊,是他他才不舍得给呢。
“最后一点,我是很想与人分享这个医术的,如果有同行学习,可以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来跟我交流嘛。”
大山一愣,“交流?”
“没错,医术嘛,要互相交流才有进步,反正你就这么传,”满宝道:“他们虽也给我扬名了,但说的模糊不清,且多为造谣出来的事实,你就跟在后面辟谣好了。”
大山纠结道:“那这钱怎么算?我得辟谣劈到什么程度才算完?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,仅一天一夜,好几个坊市里都传遍了。”
“我知道,因为今天我去济世堂的时候被堵回来了。”
白善思考了一下道:“你就带着人每天出去辟谣,一个坊市主要热闹的地方说两遍到五遍,五天以后,不论结果如何,你都可以来常青巷领剩余的钱。”
大山眼睛一亮,立即拍着胸脯道:“小公子放心,我们是要长长久久的在这里混下去,是不会糊弄你们的,这件事我们一定能办好,五天,别说内城,就是外城几个重要的坊市我们也能帮你们把谣言辟过来。”
满宝表示满意,就把手上买吃剩下的铜板塞给他,乐道:“请你吃茶。”
大山拿着钱乐起来。
看他跑远了,白二郎就指着回家的路问:“回家吗?”
白善和满宝一起狠狠地摇头,咽了咽口水道:“要不我们到别的坊市走一走,看看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。”
先生和刘祖母都太可怕了,满宝决定晚一点儿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