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宝便去和老谭太医谈论病情去了,殷老夫人就坐在一旁听,也不管有没有听懂,反正她就是竖着耳朵尽量记下他们说的话。
白善和白二郎是自觉听不太明白的,所以就不出去凑热闹了,在房间里继续和殷或说话。
白善道:“这一旬我们不放假了,要到九月初一才放假,因为是整个学院出门,所以要提前准备,每个学子都要交一两银子的出行费,你要不要去?”
殷或点头,“自然要去的。”
“那你把钱给我,明天我帮你交上去吧。”白善冲他伸手。
殷或微愣后把长寿叫进来,让他给他称了一两银子。
殷或觉得整个很好玩,郑重的和白善道:“拜托你了。”
白善:“好说,好说。”
殷或扭头问白二郎,“你们也是去登高吗?”
“我们太学人太多了,年级人也不少,现在还闹哄哄的没定论呢,不过听说我们会分开,就是一个年级的人定,我们估摸着不去登高,而是去游水。”
白善和殷或惊诧,“游水?京城里有游水的地方吗?”
“我哪儿知道,说是要学魏晋风流,可我看京城的水都急得很,这酒杯和糕点放进水里真的不会被打翻吗?”
别说白善,就是殷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,然后牵动了伤口,又疼起来。
殷老夫人还是第一次听见殷或这样笑出声来,一时愣在了外间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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