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朝道:“当时太混乱,不过估摸着也有一千人左右吧。”
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,满宝有些不确定,“我记得藩王入京,所带侍卫不得超过三百吧?”
白善眼睛亮晶晶的,“不错,等到大人们来提审,你要这样与他们说……记住,就跟你刚才与我们说的一样,要不经意间露出来,知道吗?”
向朝连连点头,问道:“这对扳倒益州王有好处?”
白善和满宝狠狠地点头,“有。”
“行,我记下了。”
满宝见他吃饱了,就接过他的碗洗一洗,将熬好的药给他倒了一碗,道:“凉一凉就喝,把碗放到一边,我们得睡一会儿了。”
向朝见她把火都拆了,便连忙问道:“那二公子呢?”
“他已经喝过一次了,药罐里还剩一些,你看着他,他要是发烧了就喊我,到了午时也叫我们。”
说罢,她就和白善睡觉去了。
三床被子,现在只剩下一床了,白善很嫌弃的摸了摸那些稻草,勉强接受它们铺在另外半边炕上,但他还是在上面铺了两件大衣服,这才和满宝一左一右的躺下。
向朝目瞪口呆的看着,想说什么,却见他们一躺下就闭上眼睛睡着了,便又不好说什么了。
满宝他们才躺下没多久,有差役拎了两个木桶过来,意思意思敲了敲牢房大门,喊道:“吃饭了,吃饭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