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就蹲在火炉前等着水开,一旁的向朝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糊成一团的面条,愤愤的吃了一口,他吃这样的面,他说什么了吗?
还别说,水烧开后下的面要几乎是一根一根的分开了,比第二锅还要好,满宝也给自己加了好多臊子,然后俩人就招呼上向朝一起高兴的吃起来。
吃完了满宝便去招惹昏迷中的向铭学,“你要是再不醒,连鸡汤都没有的喝了。”
话音才落,向铭学的眼睫毛就颤了颤,一直关注的向朝立即叫道:“醒了,醒了!”
白善也立即跑过来看,向铭学努力了好久,终于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眼睛。
他才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,和三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响,还是在满宝的一声“你还有哪儿不舒服”的声音中回过神来。
向铭学本来是想淡漠的移开目光,结果才移到一半就对上了向朝关切的目光,他一顿,眼睛慢慢瞪大,他抬起手来一把抓住向朝,目眦欲裂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二公子,你终于醒了!”向朝抱着他的手哭。
向铭学胸膛急剧起伏,白善生怕他给气死,连忙解释,“向二公子,这不是益州王府的地牢,这是刑部的天牢。”
向铭学一愣,“天牢?我怎么到天牢来了?益州王把他受刺的案子交给了朝廷?”
“当然没有了,”白善快速的给他解释一遍,“益州王被抓了,我和满宝告状,他去告御状,一起告益州王豢养私兵,意图造反。”
向铭学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,他转头看向向朝,向朝连连点头,“白公子说的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