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县令瞪大了眼睛,许久说不出话来,半响后回神,他眨了眨眼睛问,“可这与我何干?我现在不在绵州,而是在建州。”
罗江县距离益州不远,那会儿益州王要是反了,那与他们家来说的确是生死大事,可这会儿他是在建州,建州离益州远着呢。
益州王就是反,那也是北上,总不会往东边打去,所以怎么也不跟建州有关吧?
傅文芸道:“是不与父亲有关,可若是和公爹相关了,不就与父亲有关了吗?”
“亲家是刚入京不久的御史,他怎么会牵扯其中?”
傅文芸道:“父亲,据我所知,因太后之故,益州王虽被押在宫中,却一直未能审判,朝中诸臣为此忧愁得很。”
傅县令还有些茫然,“所以……”
“而御史有劝诫之责,父亲,你觉得公爹上书诫太后如何?”
傅县令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二娘,不可拿你公爹故作玩笑,便是大朝会,他也只能敬陪末座,怎么可能上书诫太后?”
傅文芸不言。
见女儿神色冷静,傅县令便顿了一下,表情微僵,“你说真的?”
傅文芸道:“御史喜名,此乃扬名之机。”
“朝中其他人肯定也知,上书诫太后的御史肯定也不少,亲家如何脱颖而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