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的宅子很方正,一进是一进,二进是二进,前院有不少的下人,太子是扫了一眼便往后院去。
正在休息或养伤的家丁们看了太子一眼,见他身后追着一个他们家的下人,见他脸色虽急切却没说要拦住他,便当是客人,继续坐着没动。
太子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到了后院。
满宝他们三个受了大惊吓,昨天晚上各自吃了药以后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。
难得的,刘老夫人和庄先生都没有叫醒他们,周五郎他们还特意放轻了脚步。
对了,老周家已经把饭馆关了,全都搬回来住了,没办法,谁也不知道益州王在这京城里藏了多少刺客,人聚在一起才好御敌。
满宝他们是被饿醒的。
因为受惊又受凉,身上还受了伤,白善和满宝都有点儿低烧,倒是白二郎,身上虽然也受伤了,但只晚上做噩梦踢了好几脚,并没有发烧。
满宝给自己和白善开了药,白二郎便自告奋勇的拿了药方去自家的药房里捡药。
等吃了饭,喝了药,三人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呆顺便说话。
周五郎坐到满宝身边,递给她一个账目道:“这是昨天给出去的赏金,一共是四百二十金,我们家应该出二百一十金,但实际上只出了六十金,还欠一百五十金呢。”
一旁的白善听了立即道:“周五哥,这不该你们出的,别说什么欠不欠的。”
“那不行,”周五郎坚持,“咱连租房子都出了一份,钱上的东西就该算清楚,不然以后都不好来往了。”
满宝点头,大气的拍了一下胸口道:“别担心,我有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