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先生他们已经都吃过饭了,正和庄先生坐在书房里喝茶聊天呢,透过窗户看到满宝忙得满院子的乱转,连饭都是提了回自己的房间吃,手上还拿着一本书,便扭头和庄先生叹息道:“我也带过不少弟子,像这样自律的弟子却少见,洵美好福气呀。”
庄先生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,谦虚了两句。
陈先生却有些好奇,“你这弟子的父亲不是被追赠为绵州牧了吗,她怎么还去济世堂学医?”
庄先生淡定的道:“她是医者,自然要去学医的。我现在能教她的不多了,每旬给她讲三篇课文,布置些课业而已。”
姜先生随手翻了一下身前案上的作业,好奇起来,“这课业是白善,还是白二郎的?”
庄先生看了一眼后道:“是周满的。”
姜先生:……
陈先生见他表情不对,便也好奇的起身去看。
满宝的字很工整,是很适宜考试和缮写的楷书,所以陈先生可以一目十行的读下去。
然而他并没有一目十行,而是仔仔细细的将这一篇策论读完。
半响,他合上课业,和庄先生叹息道:“这样的文章……她学医可惜了。”
庄先生:“……救死扶伤之德,怎么就可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