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爷怀疑的看了一会儿儿子,蹙眉问,“前天与你提的时候你还不反对,怎么今日突然拒绝了?”
“也是善表弟提醒我才想起来要为仕途想一想的。”
白老爷摇头,“你大可以等病好了再说,何必急于今日?”
白大郎有些尴尬,但还是道:“儿子这不是怕您和母亲这几日就定下吗?舅母可就在这儿呢。”
白老爷依旧怀疑,“是这样吗?”
白大郎点头,不过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,“爹,舅舅家的几个表哥表弟一直无所事事,您还是让娘回去和舅舅说一声,他们也大了,也该放出去历练一下了,总拘在家里,外头的许多事都不知道,性情也过于单纯了。”
白大郎说得隐晦,但他心里却知道,陈博那样根本就不是单纯,而是单蠢,像他弟弟那样的才是单纯呢。
白老爷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,点了点头后就让他回去休息了,当然,是让下人扶着他回去的。
白二郎已经回到了他的书房,他正不安的摩挲着书本,半响,还是没忍住找白善和满宝商量,“你们说我把钱借给表哥怎么样?毕竟我答应了他的,出尔反尔总是不好。”
白善好笑,乐陶陶的问,“你不担心他还不上了?”
白二郎就叹气道:“担心呀,可出尔反尔也不好,也怪我,那天晚上应承得太快,没有仔细的问一问。”
满宝从书本里抬起头来道:“想借就借吧,只要你不要再惴惴不安就好,从你回到书房到现在已经一刻多钟了,一直在搓书本,一个字都没看进去,我都怕你把书的封面给搓破了。”
白善点头,“心里过不去就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