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宝叹息道:“我今日新学习一个医术,怎么学也不会,从早上琢磨到现在才摸到了一点儿边,好难呀。”
这语气太熟悉了,每次白二郎记不住新学的课文,或是不理解时便是这么说的。
白二郎犹豫的看着满宝,怀疑她在讽刺他,但见她的确神情萎靡,他便信了几分,哼哼道:“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?”
满宝点头,知道了,所以很痛苦。
白二郎轻咳一声问,“是什么病这么难治疗?”
满宝没回答他,将桌上的笔记本塞进白善的怀里,道:“你看一看吧,琢磨出一个玄幻的方子来给我,不懂也没事,我觉得咳咳说得对,名词一类的东西大可以自己找个东西替代,能区分开来就行。”
一旁的白二郎“咳咳”两声,问道:“是谁?”
白善敲了一下他脑袋,“这会儿你倒是机灵了,她在咳嗽你没看出来吗?”
说罢抱着书走了。
白二郎跟在后面转出屋去,抱怨道:“骗谁呢,这个咳咳明显就是个人,你们又有事瞒着我。”
大约知道满宝现在累,所以白二郎就去缠着白善了。
满宝看了一下铜镜里的自己,揉了揉脸后便跑去看热闹,清一清脑子。
周五郎他们买回来不少东西,两张床放在前院的两间正房里,并排后床就非常的宽了。
一间屋躺上五六个人都没问题。
因为京城冷,周五郎还添置了三床被子,还有各种零碎的小东西,比如木盆,木桶和架子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