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先生正担忧呢,结果白大郎戴着斗笠回来了。
他刚下马车,本来是要穿过庭院回他们自己的院子的,结果这边院门大开……
好吧,院门大开是正常的,除非晚上了,不然各个院门都是开着的,尤其是周五郎他们住的这个院子,因为方氏和陆氏带着孩子在,所以经常进进出出的,当然不可能关院门了。
他正要走过去时隐约听到了先生和白二说话的声音才进来的。
庄先生最近沉迷于崇文馆的书楼,许久不外出了,看到白大郎头上戴的斗笠便多看了一眼,“怎么戴着这个?”
白大郎笑道:“这段时间天越发热了,也不知道从哪儿兴起的,男子出门都好戴着斗笠,女子都戴上帷幔了。”
庄先生不带在意这些,问道:“你最近在忙什么,怎么整日的往外跑?”
白二郎却扭头看向满宝,满宝则扭头去看白善,发现白善也抬头盯着她,满宝想了好一会儿,有些不太确定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:“我?”
白善和白二郎一起扭头看向厨房里正忙着的方氏,默然不语。
白大郎没察觉到他们的互动,他给庄先生行了一个礼后也在栏杆上坐下,顺手把扒拉着栏杆想站起来的八头给拎到栏杆上一起坐着,然后回答庄先生:“也没什么,新结识了几个朋友,恩科不是结束了吗,他们没考上,正等着八月进士考再考一次,所以与他们论一论诗文而已。”
大家就一起抬头看着还没到半空中的太阳,一脸的惊奇,白二郎:“大哥,你们聚会都不吃了午食再回来吗?”
白善则是问,“大堂哥,你是不是跟人吵架了?”
白大郎:“你们就不能想我点儿好吗?”
他道:“大热的天,我就是不想与他们喝酒,所以就找借口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