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转了一圈后便左右看了看,见整个院子都没人,他便把血水都泼到花坛里去了。
看着血水咕哝两声都渗进土里,几乎都看不出来带血和不带血的区别,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,转身去小厨房里接水。
徐雨身上有鞭子抽打的雪痕,还有烙铁烧伤的痕迹,还有各种雪痕,等满宝都擦洗过后上药,都换去了四盆血水了。
白善将最后一盆血水倒进花坛里,见水下去得有些慢,就有些忧愁的蹲下去看着。
唐县令来时正好看到最后一点积水顽强的不肯下去,那红色的水,还有那血腥气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水。
他快速的扫了一眼花坛,看到这么短的一截花坛里泥土都是湿漉漉的,就忍不住问,“你这是往里倒了多少血水呀?”
白善正专心的盯着那血水下去呢,唐县令突然说话吓得他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,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“唐学兄,你差点吓死我。”
唐大人就弯下腰去戳了一下他脑门,问道:“谁教你把血水倒在这儿的?这会儿还是冬天呢,前几天又才下了一场大雪,你就不怕水把花根都泡烂了?”
白善不好意思的道:“一时没想那么多,总不能把水倒到废水缸里去吧?”
唐县令道:“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就是废水渠了。”
白善道:“太远了。”
唐县令训道:“懒得你。”
他看了眼飘出药味的房间,问道:“人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