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大郎苦着脸没说话,不想成亲,成亲要起得更早了。
此时,白二郎也在打哈欠,他烦躁的丢下手中的笔道:“这儿的书太少了,这也没有,那也没有,一点儿也没有崇文馆好。想要找的书都没找到。先生为什么要给我们布置这么多课业?”
白善将快速翻过的书塞到书架里,看着书名又抽出一本来翻动,道:“要不怎么叫历练呢?你少抱怨吧,赶紧抄,我已经找到一题的破解之法了。”
满宝则在看翟县令替他儿子收集的解题卷子,“我看了一下,两年前和三年前商州府学的卷子都好难呀。”
白善抬起头来想了想后道:“好像那时候国子监的大考也很难,他们的卷子应该是根据国子监大考的难易来变化的。”
白二郎一听,立即问道:“要是你不恩荫进去,而是自己去大考,你觉得你能考上国子监吗?”
白善瞥了他一眼道:“我便是当年考不上,第二年和第三年总也能考上的,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白二郎:……
他愤愤的哼了一声,扭过头去继续抄,道: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得我运气比你好,阅卷的考官就是毕竟喜欢我的文章呢?”
白善就认真的想了想,觉得这个可能还真有,毕竟,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。
等到了赴会的时间,白善还是没能从一堆书里找全自己想要找的东西,最后只能拿了记了两张纸的东西和满宝他们一起上车去酒楼里赴宴。
为了多一点儿时间,他们这三天都没有骑马。
白善过了一遍自己抄写的内容后传给满宝,拿过白二郎抄的卷子,道:“是真的很难,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这一道题的破解之法,原来京城周边的州县考试都这么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