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普通人的眼中,牙行就相当于半个衙门了。
满宝这句话一出,连白善都皱了皱眉,“能和京城雍州这么多牙行勾连起来的人可不多。”
他不觉得对方是拿钱砸出来的,只可能是以势压人,然后才以薄利诱人。
这人连买地的钱都抠抠搜搜,怎么可能会大方的拿钱去砸牙行?
白二郎道:“这种事儿和封宗平打听一准儿能知道。”
白善就看向满宝。
满宝却摇了摇手道:“不用,我家又不是一定得今年买地,我不过是不解才问起来的,不过这事儿的确稀奇,等下午我们出去玩儿时就是顺便路过县衙一下吧。”
白善点头,“是许久不曾去拜访唐学兄了。”
满宝就撑着小脸道:“还有杨学兄,他上次来信说新麦种在夏州的收成比不上在绵州的,还有夏州民风彪悍,有近一半的人不会耕种,也不知道今年他能不能劝课农桑。”
白善道:“唐学兄肯定会给杨学兄写信,不然顺道写封信,一会儿拿去托唐学兄拿去。”
不说满宝,连白二郎都连连点头,“好呀,好呀。”
于是三人开始写信,然后将各自写的信纸收在一起,一叠直接塞进信封里。
唐县令收到这么一封厚厚的信都惊呆了,他看着上面的名字,“……给长博的信为什么要交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