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郎盯着他看,“你不会真醉了吧?”
白善点头,“醉了的……”
反正觉得口干脸红,头还有点儿晕,这不是醉了是什么?
白善有些委屈,“他们也太狠了些,等着,他们总也有成亲的时候。”
“那除非是续弦了,”殷或清醒的道:“我刚才看过了,冲在前面敬酒的人都是已经成亲了的,比如赵六郎,鲁越,封宗平和易子阳……”
白善的同窗和同僚,现在还没成亲的没几个了。
白善委屈的嘟了嘟嘴,走到新房前,还算清醒的回身和他们拱手,“多谢两位送回,你们回去吧,我自己能进。”
殷或和白二郎就站住,伸手一把推开门,“行,你进去吧。”
白善跌跌撞撞的进去。
屋里的九兰的五月立即上前扶他,满宝也上前,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醉了,松了一口气,“还好,还好,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。”
白善就清醒了一些,但还是被满宝拉着坐到椅子上,手里塞了一碗醒酒汤。
白善愣愣地看着,半晌后道:“看上去好苦呀。”
“不苦,是酸的。”满宝说得很肯定。
白善就呆呆地端起碗喝了,喝了一口,眉头就皱起来,有些委屈的道:“是苦的呀,又酸又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