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对视一眼,都忍不住一笑。
白善环顾四周,见该到的人也都到了,便一拍惊堂木让众人安静下来。
衙役将吴大富三人押了上来,大富娘上午听了一下堂,虽然白善不说,但她也渐渐意识到情况对他们不利了,因为在堂上他再一次点出大花朝着对面泼水,仅就前天的事情而言,是她挑起的纷争,因此她也要负一定的责任。
大富娘朝屋里看了一眼,希望一会儿县令看到儿媳妇的惨状能够多偏一点儿他们。
郭家比吴家更要不安,在这里审判对他们很不利啊。
白善看着底下跪着的三人,再次问道:“案子从昨日审到今日,本县再问你们一次,可知自己错在了何处?”
吴大富不觉得自己有错,他死了儿子,媳妇成了那样,他要是不出头,那还是个男人吗?
因此犟着不说话。
倒是刁氏最先喊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推大富娘子,再怎么样她也怀着身孕,大不了她以后再朝我家门口泼水,我当看不见好了。”
白善道:“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显然是半知不解,心里并不服气。”
他扬声道:“你们两家的恩怨由来已久,昨日之事可单论,却又不能单论,再往前去一些,若不是你造谣马氏生不出儿子,甚至有诅咒之嫌,前日之事同样不会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