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满看向白善。
白善也沉思起来,“这事儿不急,不过朝中要是再提起,我一定赞同此事,朝中诸公那里,别人我不敢肯定,刘尚书我可以保证能说服的。”
别看他老,他是很开明的,反倒是一些年纪轻的,还比不上刘尚书开明呢,听说皇后的折子反对声最多的便是朝中的中青年官员。
周满便也在脑海里找起来,“杨学兄也在朝中,他肯定站在我们这边,其他人嘛,韩尚书那里我可以努力一把,我给他女儿剖过孩子,邳国公那里也可以试试,不说我曾经救过他儿子,太子妃出面的话,他应该会站在他闺女那边吧?”
白善:“其实这事儿最要紧是看孔祭酒的意思,他要是能答应,那天下学子有大半数不会反对。”
孔祭酒就是大晋读书人的标杆啊。
周满认真的思考起来。
要说服孔祭酒啊,那就不能论人情,而是要讲理了。
周满瞬间觉得自己读的书还不够多,“和孔祭酒论理,我们论得过吗?”
白善想了想后道:“我从《论语》开始读起,将读过的书再温习一遍?”
周满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,此事就交给你了,以后和孔祭酒论理的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白善把面往她眼前推了推,“快吃吧,一会儿面要坨了。”
周满笑嘻嘻的接过筷子,“明天派人帮我把信送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
来往京城不易,当然不能只送两封信,所以白善在打完拳,沐浴用过早食后便去找唐鹤,“可有让我往京城送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