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善笑着看向白申,“申堂兄,我看秋收后可以派人来勘察一下,族里人多,想要修一条水渠不难的。”
“这样吧,我出一万钱,若是能把水渠修好,也是造福族亲。”
白申一听,立即笑道:“那我们大房出两万钱好了,善堂弟放心,等秋收结束我就开始组织族中子弟来修水利。”
对于白善的提议,白氏宗亲反而大松一口气,高兴起来,“他总算愿意插手族中事务了,这事你们记在心里,好好办,等办好了告诉他,也让他知道族里是看重他的。”
“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,”一人道:“一来二往,等他对宗族养起了感情,以后再有事找他就容易了。”
白氏一族总觉得抓不住白善,就是因为他基本不与宗族来往,宗族的事他也基本不管。
所有找上他们四房的事,全是刘老夫人代为处理。
虽然四房该出的钱出了,该出的力也出了,但当家的白善不管事,便让他们有一种四房形同虚设的感觉。
四房弱小时没什么,大家盯上的是他的家产;但四房强大了起来,相比那些家产,自然是白善背后代表的利益更重要了。
白善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儿,在陇州三天,每天都虚情假意的应付这么多人,头都要晕了。
所以离开时,他直接坐的马车。
在车里,他揉了揉额头,和坐在外面的大吉道:“真是比朝堂上的政务还要头疼啊。”
大吉笑道:“郎主要是不喜欢,以后少回来一些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