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进国子监就进了,他娘是公主,他舅舅是皇帝,怎么的?
众人被他一震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就这几句话的功夫,白景行已经回程,她一马当先越过重点,第二匹马落后她大半个马身到达。
白景行下马,抱着她的马安抚了一下,这才卷起马鞭朝白若瑜跑来,高兴的问道:“你看到了没,我又拿了第一名。”
“看到了,”白若瑜早麻木了,问道:“你次次都拿第一名,还没厌烦啊?”
“有就拿呗,为什么要厌烦?”白景行转身去拿她的彩头,一株栽在花盆里的草。
白若瑜也跟着跑过去看,“看着有点儿眼熟。”
“你看这世界上的草都眼熟,”白景行道:“我仔细对照过母亲画的万草集,好像没有这株草的样子,我拿回去给她看看。”
白景行虽然聪明,但也没有到看到一株草就能肯定没有被她母亲的万草集收录。
但她母亲可以,这也是白景行至今都佩服母亲的原因之一。
当然,白景行不知道她娘有作弊器。
白景行把东西交给下人,让他们把东西送到白家的车上,这才问白若瑜,“我要和我同学们去跑马,你要不要一起?”
白若瑜不想去,“你们都是女孩子,我不想跟你们玩儿,我去找我的同学,来这里只是告诉你一声,夏牧和长松都来了,在下面呢。”
白景行就知道她两个弟弟没那么老实,“回头我爹问起来,你可别说我知道这事儿。”
白若瑜:“……好呀,你们想让我背锅。”
“不是我,这本来就是你们的锅,可不是我带他们出来的,”白景行:“真不懂,你怎么那么喜欢和他们玩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