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原来那是你叔父呀,我还以为是你父亲呢,”白景行好奇的问,“外面的驴和牛车?”
汪韵不好意思道:“那是韦先生和他仆人的,他说不喜欢马,太快了,颠得很,还是喜欢骑驴,因此我们才一路慢行,本来两日的路程,我们走了五日呢。”
白景行却看着破马棚里的驴很心动,“我骑过马,也骑过牛,就是没骑过驴呢。”
汪韵:......
坐在不远处,同样耳聪目明的老者:......
汪韵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你,你还骑过牛?”
“是啊,我常骑,每年到庄子里插秧收麦和收稻子,我舅舅他们就喜欢把我放到牛背上拉着走。”白景行很中肯的道:“骑牛比骑马舒服。”
汪韵,“你还要下地劳作啊?”
白景行,“也就农忙的时候,学里有田假嘛,我爹娘忙,有时候放了田假也顾不上我们,就把我们送回外祖家,我大舅舅他们就带我们下地。”
俩人正说得热闹,庙的一角传来哭声,俩人不由停下话头,扭头去看,还没看清是谁在哭,一道人影就快速的朝白景行扑来。
站在不远处的杨则之脸色一变,快速上前,一把将白景行拉到身后,冲上来的人影扑腾一声跪在刚才白景行站着的位置前。
杨则之收住腿,微微踉跄了一下,手上还紧紧的抓着白景行。
白景行没被冲过来的人吓到,倒被杨则之这一拽吓了一跳,“杨大哥......”
杨则之回头看她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”白景行从他身后探出头来,看向跪着的年轻妇人,“有事的好像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