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茅屋旁,李羡站在窗外朝里面看。于宏阔正在给霍从寒疗伤,看样子十分吃力,而霍从寒途中吐了好几口血。
坐在一旁的孟晚琳也是忧心忡忡,同时,她的面色也不大好。
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,最严重的伤口在左肩上,那里已是模糊一片,散发出强烈的血腥味。
李羡站在窗外望着,却什么都做不到。那股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再次袭来,简直要把他吞没了。
他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不定,一股恶心感从胃里面涌来,让他顿时呕吐不已。
他双手撑在窗户上,一边咳嗽,一边干呕,滴滴哒哒的口水,像一条线挂在他的嘴巴下。
旁边几个打铁的人看到了,也不知出了什么事,但都没走过来,只是远远看着。
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,却走不开。孟晚琳也只是勉强睁开眼,朝窗外望着。她现在也很虚弱,根本移动不了。
李羡又咳又呕了许久,最后终于缓过气来了。
他满脸泪水,蜷缩在墙下,像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等李羡再次醒来时,他已经躺在了一张茅草床上。
他急忙起身,一抬头就看到孟晚琳正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,“你醒了?”
李羡注意到孟晚琳面色还是苍白的,但行动却几乎与常人无异,吃惊道:“你的伤……”
孟晚琳放下水盆,“已经全好了,师父治好了我的伤。”
李羡吃惊不已,那么严重的伤,转眼就治好了?这于宏阔看来真的很强。
又立刻问道:“那霍从寒呢?她好了没?”
孟晚琳点头,“她也好了,而且师父说她有练拳的天赋,准备也收她为徒,现在正在河边练拳吧。”
“收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