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李羡当时还落了泪,李羡竟然会为了自己落泪。
回想起两人这十多天的相处,从一开始厌恶,到中间的平淡,然后惊奇,佩服,最后感动。
两人打打闹闹,一起做事,一起筹办,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天,她却觉得精彩无限,印象深刻。
好像只要和他在一起,就会有精彩的人生。
“喂,喂,你怎么了?”李羡伸出手抚在霍从寒的额头上,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是发烧了吗?”
“啊?”霍从寒连忙推开,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竟然有些发烫。又回想起了什么,不禁恼怒道:“你才发骚了!”
李羡愣了一下,随后才明白过来,哭笑不得。不过看到霍从寒没事,也就放心了,“我说的是发烧,不是发骚,发烧的意思是头热,额,就像感了风寒一眼,大概是这样吧。”
霍从寒偏着小脑袋,“真的?”
“真的,我骗你干什么。”李羡笑着说。
霍从寒知道李羡有时会蹦出一些听不懂的怪言怪语,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走过来又和他闲聊了起来。
江边的于宏阔看得郁闷,心想这拳又没法练了,这狗日子又把我弟子拐跑了。
茅草屋旁的孟晚琳看得恼怒,心想自己还在这儿呢,能不能不要这么毫不避讳。
桥头上的东雨星,心想自己在哪?现在该干嘛?能走下桥去吗?现在太阳好大,这里好晒,能走到那棵树下就好了。
……
李羡负手而立,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,你和我都算是被她连累了,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,你也不要告诉她。”
霍从寒转头看了远处的孟晚琳一眼,又回过头来,“你怕她内疚?”
李羡嗯了一声,“她是个心善的女孩,要是知道了这件事,一定会很难受。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再徒增烦恼也没必要,所以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霍从寒点头,“嗯,听你的。”
李羡望着江面,重重叹了一口气,心情抑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