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谭掌柜,五百万不少啊,你要是觉得不够,我们可以再谈啊,为什么要突然变卦啊?”李子骞也站出来说道,实在是这件事与他也关系很大。
“哎,李大人,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子吗?不是我想变卦,而是有人非要我变卦。”谭宁资唉声叹气道。
“非要你变卦?谭掌柜,这我就不懂了,在这城里头,谁还能威胁你不成?”李玉树觉得可笑。
谭宁资代表的是雾隐城的富商,牵涉甚大,一般人谁敢威胁他啊。只要他有危险,苏城这边,雾隐城那边,两边都会有人出面保他,谁敢乱来?
“是运河使。”谭宁资给出答案。
“运河……使?”李玉树对这个结果表示震惊,难以理解,“运河使为何要威胁你?”
“其实也不是运河使,而是……李羡。”谭宁资道。
“李羡?”李玉树父子再次吃惊,李子骞问道:“这事关他什么事?他还能干涉不成?”
“他手里有运河使的令牌,可以调动苏城码头的兵马。他要是不想让我离开苏城,我还能走吗?”谭宁资摊摊手,表示自己也很无奈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会有运河使的令牌?”李子骞难以置信,他不敢相信那条丧家之犬,能与运河使大人勾连上。
“这你就问他了。”谭宁资道。
“他又不在这,我怎么问他。”李子骞无语,又说道:“就算他又运河使的令牌,难道他还敢随便对你出手不成?”
谭宁资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李子骞,“他是不能随便对我出手,可他能随便找个由头扣押我的货物啊,那批货我很急,你们应该知道,要不是你们,我早就买到货回去了,哪用得着在这里耗着。
那批货他只要扣押个几天,我们商会就支撑不住了,到时候你们让我怎么办?所以我只能变卦了,只能按照原价去买了。”
这话真心实意,李玉树也能理解。只是他很气愤,“那我们怎么办?我已经在我父亲面前夸下了海口,现在要是告诉他,办不了的话,我……谭掌柜,你这是要害死我啊。”
李子骞也急了,“谭掌柜,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了吗?”
“也不是不能商量。”谭宁资看时机差不多了,可以抛饵了。
一听这话,两人眼睛都是一亮。
李玉树急忙问道:“还有的商量?”
谭宁资点头,“只不过不是和我商量。”
李玉树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谭宁资道:“我已经说了,是李羡不让我走,所以你们应该去找他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