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……”范永新真是无语,有点不知怎么和自己这位老爹解释,忽然他想到还跪在外面的陈典富,立刻起身说道:“爹,你等我一下,我去找个人给你解释。”
没多时,就看到范永新把陈典富拖了进来。
他此刻早已是遍体鳞伤,浑身是血。
范富贵吃惊,“老陈,你这是……”
“我打的。”范永新得意的说。
这句话差点没把范富贵送走,“你……你个逆子,你怎么敢对陈掌柜这样,快,快送去看大夫。”
他是又气又急,气得是范永新竟然敢把范家的老掌柜打成这样,急的是怕来不及,让陈典富有个好歹。
陈典富跟了他多年,交情自不必多说,关键是,陈掌柜做事一直让他很满意,是他手底下众多掌柜中,最好的一个。
范家很多生意都需要他去谈,他就想不明白,自己这混蛋儿子,是中了什么邪,竟然把陈掌柜打成这个样子。
“爹,你放心,他死不了。”范永新说完,又踢了陈典富一脚。
范富贵心脏都快裂开了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最终一个字也蹦不出来,要不是刚才李羡给他输了不少真气,只怕他此刻已经被气死了。
范永新说道:“爹,你别他心疼了,这家伙不是好人,我们范家这次遭遇的劫难,就是拜他所赐。”
又踢了陈典富一脚,“姓陈的,快把你如何勾连谭宁资、李玉树,如何坑害我们范家的事,仔细说给我爹听,要是有半句谎话,半句隐瞒,我立刻扭断你的脑袋。”
陈典富跪在榻下,知道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了,不说不行了,只得慢慢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
范富贵一开始不信,但越听越心惊,最后更是差点破口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