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渔也不敢耽误,赶紧起身将房门推开,一个手紧握住腰间佩剑的军士出现在门口。
“谱牒拿来,这里只有你一个人?”军士问道。
李渔将谱牒递上去:“是啊,我是来此参加郡试武科的士子,你们昨天就查过我,在街上。”
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没管这军士语气里的不耐烦。
“昨日城里有几户居民失踪,甚至还有一个同样是参加郡试的士子,今早发现街上有人以鲜血书写了灵神二字。”军士边检查谱牒边说道。
李渔点点头,接过谱牒,说了句慢走。
他决定去找崔茂学问问,看有什么更确切的消息,他的灵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警。
没等他出发,就见崔茂学从木制的楼梯上走上来,他看见李渔仿佛舒了口气,说道:“白蔚失踪,恐怕生多极少了。”
白蔚?李渔反应过来,是之前在鸿冢山一起谈天的少梁士子,他也有些惊愕:“怎么回事。”
崔茂学看了看四周,跟李渔一起走进房间,把门关上,低声说道:“是灵神教。”
李渔点点头:“我知道,刚才查房的军士告诉我了。”
崔茂学在房子里踱步:“他们只是会告诉你基本情况,这事不一般。”
他有些焦急,抓起李渔桌子上的杯子,给自己倒了杯水,一饮而尽,道:“这次应该是一种仪式,以前也发生过。”
“一个城啊,一座城的人都死了”,崔茂学压抑不住自己的焦虑,“那帮灵神教的疯子真的召唤出什么邪意的东西,连洞玄境界都死了。那次之后,这消息就封锁了,但哪有完全不见光的可能,没多久,有门道的就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