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屋檐上的女子双手一撑,一跃而下。
“你是白姨的晚辈?”她好奇地问道,裙摆随风而动。
“白姨是我师母。”李渔义正言辞。
“骗人,白姨哪有夫婿。”顾秋灵笑了笑,一对小酒窝出现在白皙的脸上,“你是哪里的妖怪?”
“大概,算是震泽吧。”李渔回忆起那个总是雷声阵阵的大泽,也不知道长右这个好上司怎么样了,被自己割了韭菜的石斑鱼精石泽又已经是什么境界。
李渔突然有些怀念还是一只巡泽小钻风的时候。
“你可真奇怪”顾秋灵突然歪着头若有所思道:“你似乎更像是人,但又不太像那些修士。”
她双手托腮,思索了一阵:“你这样奇怪的,该叫做人妖吗?”
神他妈人妖啊,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嘛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呢”李渔也有些好奇。
当然,主要是蛇君的弟子,自己也打不过呀。
李渔自从郡试之后,似乎脱去了心灵的一些负担,有些回到前世那种比较从心的状态。
他的修行前路宽广远大,似乎不必再像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么惶恐,担忧着怎样才能活着。
好不容易来到这个精彩的世界,李渔也想活的精彩些,再精彩些。
他也向往着山巅之上的风景。
李渔真君,乃至李渔大圣,听起来,好像还蛮不错的,是吧?
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顾秋灵眼睛眨了眨,“似乎不是什么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