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暂时竟然不知道这个神通究竟有何作用。

李渔百般奇怪，但却也无可奈何，只好留待日后探索了。

所幸这个光环可以隐去，不至于让他看起来过于奇怪。

之前李渔闭关时，顾秋灵请他游玩中都，现在也到时候应约了。

他特意换了身贴合中都审美的玄皂长衫，手里也像模像样拿了一柄折扇，绘着大岳河川。

几日不见，顾秋灵还是一袭白裙，只是裙摆比以往短了不少，露出两截洁白光滑的小腿来。

中都很大，两人并肩而行，先从南城逛起。

南城作为中都的商业核心最为热闹不过，还有各处民间的娱乐场所。

说书人在茶馆里摆好架势，讲述着莽荒往事，各处趣闻。

李渔和顾秋灵进去的时候，正好讲到妖族的一些往事：

“妖族大圣之下有一真君，唤作蛇君，要说这蛇君早年就住在这蛟泽之中，那是受尽了蛟龙之属的欺凌，所以当年，他便立誓要杀尽天下蛟龙，可这龙种嘲风大圣却不愿意，于是”

“师父当年还真跟嘲风大圣有过一段交流。”顾秋灵压低了声音，避免被人听见，附在李渔耳边说道。

李渔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顾秋灵的吐气弄得有些痒痒的，听着顾秋灵继续说道：“当时师父做的有点过了，杀尽了蛟泽的蛟龙不算，还要再去别的大泽里把蛟龙之属屠杀殆尽。”

李渔感到隐隐有香风扑面，像转过头去，却又不太好意思。

“后来一向喜欢在天地间遨游探索的嘲风大圣只好找到师父，要他不再屠杀蛟龙。”顾秋灵下意识地凑近了一些，声音也变得更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