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的包扎好,转过身,庄娅便去找消炎的药,接了一杯水,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扶起昏迷中的闫乐成将药喂给他:“张嘴。”
迷迷糊糊的喝了点水吃下了药,闫乐成便失去意识了。
酒精的麻醉效果真心不是盖得。
看见闫乐成睡了,庄娅便伸了一个懒腰,这一晚上折腾的她也累了。
蹲坐在床边,庄娅双臂撑在床边,双手支着脸颊歪着头看着睡梦中的闫乐成,自顾自的嘟囔着:“救了我又忘了我,还要养我又消失不再来见我。你……诶……”
无奈的摇了摇头,庄娅的目光顺着闫乐成的眉眼往下看着,闫乐成不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,却是她见过最有味道的男人。
那种野性,善良,正直的味道。
庄娅始终忘不掉她被买酒的客人纠缠时,闫乐成帮了她。
她没什么文凭,小小年纪就出来讨生活,被占便宜的次数多了。
她又气又急却也没有办法。
谁让她要钱呢?谁让她要活着呢?
她不是没找过别的工作,她当过销售和理货员。
秃顶经理看她年轻占她便宜,经理那个肥婆老婆还找上门骂她小三。
大肚子店长看她没学问欺负她,恶意扣她工资。
辛辛苦苦干了三个月,一分钱没赚到倒还欠了店里三百块钱店员服装租赁费。
哈哈。
店员服装租赁费,她特么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。
实在是没有办法,她才来卖酒了。
虽然这里人渣多,但是好歹老板按天结算工资,有的时候看她可怜逢年过节还能让她带回家点东西什么的。
如果可以,谁特么的想穿遮不住屁股的裙子?
如果可以,她也想上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