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燕上钩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常凝应了一声：“继续跟着，小心查看。”

“是。”

常凝挂断电话之后坐上了电梯，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手便将门拦住了。

常凝看向那再度缓缓打开的电梯门以及拦住电梯门的人微微皱眉：“谢副总不坐总裁专用电梯改坐员工电梯了？”

“电梯故障。”谢文豪也没料到会在电梯间碰见常凝，走进电梯之后，谢文豪理了理外套：“常秘书不在兰幽身边待着是干什么去了？”

“这个谢副总就管不到了吧？”常凝瞥了一眼谢文豪。

“我警告你。”谢文豪突然伸手越过一巴掌拍在了电梯的墙壁上：“我会一直盯着你的。”

“这是……”常凝勾了勾嘴角：“又是壁咚又是告白的，谢副总会不会太心急了？”

“少罗嗦，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谢文豪对上常凝那双调侃的眼睛说道：“我还没跟你算账！”

“算账？”常凝歪着头：“算什么账？我可不记得有欠谢副总什么。”

“你跟肖波说我，说我是同性恋的事情！这件事你怎么算！”谢文豪面色窘迫。

“怎么？你很在意？”常凝伸手遮住嘴唇一脸惊讶：“我说中了？”

“中你个头！”谢文豪呵斥道：“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常凝瞥了一眼电梯上面显示的楼层数，上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