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清楚。”方怜说道：“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。”

所有害了方媛的人，她一个都不会放过，她会亲手把这些畜生一个个收拾掉，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
“方大小姐，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。”肖波经由昨晚方怜的安排已经对方怜重新改观了。

既然神秘人也是让他们合作，那有些事情他还是跟方怜商量着来比较好。

“什么事？”方怜问道。

“方大小姐听说过巫蛊之术么？”肖波四下看了一眼而后沉眸看向方怜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方怜一愣，心道莫不是这个肖波也知道蛊王的存在？

“昨天晚上我亲耳听见伊兰幽旁边的那个小丫头说什么蛊虫，又说她用蛊虫护着伊兰幽。”肖波沉眸说道：“我怀疑方二小姐的事情估计也跟这个巫蛊之术有些关系。”

“小丫头？”方怜微微皱眉：“谁？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好像是叫什么九儿？”肖波回忆了一下说道。

“向九儿……”方怜危险的眯了眯眼睛。

方怜倒是想起这个人来了，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潘多拉就一直在跟这个向九儿有联系，她倒是没有见过她，只是那时候她忙着笼络蛊王，潘多拉死后她没有细查下去。

没想到这个向九儿居然跟伊兰幽搅在一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