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就是回去吃药，每天饭后半小时服用，一日三次，一次三粒。两瓶药共有1粒，吃完再来找我，如果中途有什么情况，就立刻带她过来。”

“嗯。”俞零认真的听着。

“我还要给你检查一下视力。”医生坐到视力表旁，拿起一根黑色塑料棍。

“嗯，至少视力没有下降，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糟糕。”测完视力后，医生很不给面子道。

“我的眼睛还能留下来已经很辛运了，不然我就是个盲人。”俞零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。

医生拿起一年前俞零的体检单看了看上面的视力情况，揉着太阳穴道：“你要是再不注意，你是真的会变成瞎子。”随后再次拿出一瓶药，“华城最新的药，原本是给安全部的人准备的，不过考虑到你这种特殊情况……”

“次品吧。”俞零拿起药瓶，细细看着，“华体我是认得的，白体也是。”

“难不成给你用安全部那种高级的？”医生不客气地反问，“你最好按时吃药，不然你那眼睛谁也救不了！”

“对于我来说怕是都一样，”俞零仔细地看着成分表，“毕竟也不知道华城的新药里有没有添加什么东西，再搞出一次‘新药事件’，怕是从此以后都只能靠白城进口了吧。”

“你是懂这些的。”医生在药单上签了字，“拿你的药走吧，你的药每天饭后吃，每次两粒，你吃四餐的话就吃四次。”

俞零拿了药就起身，她开门出去时，她听见医生说了一句话。

“可怜的老鼠。”

俞零顿住了脚步，男人正在外面等着，见俞零出来了，默不作声地走着。

俞零跟在男人后面，一直走到了教室时，俞零终于开口问道：“华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俞零，反问了一个几乎与俞零的问题毫不相干的问题：“你知道赛博朋克的科技吗？”

“那是旧世的一种风格不是吗，高科技，低精神生活。”俞零学的是机械工程，教科书上介绍了一些。

男人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黑眼中刺眼的霓虹灯，现在也将不复存在，人类自相残杀，那曾经代表着最高科技的朋克也将推出历史舞台。”

男人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，他最后看了一眼俞零，俞零从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无止境的悲哀
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文化？”俞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