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生者继续蹲着,犹豫了一下,或是它思考了一下,继续在地上写:“有。”
涂亮:“那你写啊。”
共生者:“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涂亮猜测是宿主体内的记忆,“你是寄生兽,怎么会认识我?”
共生者:“宿主的记忆,和我的记忆。”
涂亮不得不感叹这些不像人的东西还是挺聪明的。
“你真记得我。”
共生者:“有清晰的印象。”
涂亮沉默了一下,问道:“你的宿主……还活着吗?”
三人集体沉默:采集人员是不知道说什么,也是害怕;涂亮是在等待答案;寄生兽,就是在思考答案。
手指在地上留下痕迹:“活着,但又没有活着。”
涂亮忍不住骂出来:“你他妈是哲学家吗?就是死了但没死透呗。”当然涂亮也是冷静的,换了个方式问,“什么意思?”
寄生兽不写字了,它指向心脏的位置,摆手;指向自己(寄生兽的头,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你控制你的宿主,宿主还在活动,所以还活着;但是她的心脏不再跳动,所以她又没有活着。”
寄生兽点头。
“她能活吗?”
得到了肯定的答案。
涂亮深吸一口气,问:“有什么方法?”
寄生兽低下头,继续写字。涂亮看到后,不免深吸一口气,寄生兽只写了一个字:血。
只要有血,宿主就能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