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她在祢奈那副画中见过。
那个孩子是他吗?
那副画祢奈到底从哪儿来的?
“只是普通的手链,不过是我家族传下来的,代表着你的身份。”西隐低声解释,“我西隐妻子的身份。”
西隐抬头,在她嘴角印下轻柔的吻,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祢奈,你没有回头的机会了。”
时笙嗤笑,捏着他的脸蛋,恶劣的道:“谁想回头啊,我巴不得我们一起生,一起死。”
西隐似乎被取悦了,“做我西隐的女人,就要有这样的觉悟,我活着你不能死,我死了你也不能活着。”
时笙挑眉,比起他,时笙觉得自己更自私一些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更何况还是她喜欢的。
现在无所谓了,她总会找到他的。
不过这货连婚都没求,这就算结婚了?
真是想得美。
那条手链带在西隐手上的时候会消失,但是带在时笙手腕上却不会。
时笙靠着驾驶座,晃着手腕,目不转睛的看着晶莹剔透的吊坠晃动。
西隐好笑的看着她幼稚行为。
“那副画……”时笙放下手,转过身,神情有些迟疑。
“是我母亲画的。”西隐很自然的接话,“那只是一半,还有一半,有空带你去看。”
她将时笙从驾驶座抱到自己身上,指尖摩擦着她手腕上的红线,下巴搁在她肩头,“我从没见过这幅画完整的样子,我母亲说,等我哪一天找到持有另一半的人,那个人会给我带来希望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们年龄相差很大啊。”时笙懵逼,西隐的母亲得是什么时代。
她怎么确定最后这幅画会在一个妹纸手中,万一是在男人手中怎么办?
西隐握住时笙的手,没有在讲话。
重要的是,他们相遇了不是么?
两人在车里瞎扯,到夜幕降临,时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