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炎都以为她死了。
“走回来的,难不成还飞回来?”时笙没好气的冷哼,“这是你和我这个当妈说话的语气?就算我是你后妈,那也是你长辈,尊老爱幼你爹没教过你?”
冷炎听完这话,脸色顿时铁青,眼底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恨意。
真真切切的恨意。
时笙眨巴下眼,冷炎恨她?
刚才她说的那句话,哪个词是禁词?
他爹还是后妈?
“颜绵,我看你是脑子炸坏了。”冷炎眼底的恨意仅是瞬间,他轻蔑的冷笑,“别挑战我的耐性,我想你死,你随时都会死。”
“哦,弄死我啊!”跟谁怕死的。
敢弄死老子,老子死也拉着你垫背。
时笙的神情太过于随便,眸光更是冷炎从未见过的平静,如汪洋大海,波澜不惊,不起风浪,不在是从前那个一见他就瑟瑟发抖的女人。
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冷炎逼近时笙,身上散发出一股压迫感。
“来啊!”时笙伸着脖子,“不来你就是龟儿子。”
冷炎:“……”
这女人……疯了?
可是看她的样子,又挺正常的。
冷炎心底狐疑,他盯着时笙看好几秒,转身离开房间。
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。
“智障。”
在冷炎快走出门口的时候,这声音悠悠的传过来,语调没有半分的起伏,听不出她什么意思。
冷炎忍了忍,大步离开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