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星雨结束,舒绝才有空看手腕上的东西。
是一块手表,表里似乎注入了水,晃动的时候,会有涟漪,最下面的是一朵花,栩栩如生犹如活的。
舒绝伸手摸了摸手表,“这是……”
“定情信物。”
定情信物?
舒绝哭笑不得,为什么他还没做的事,都被她抢先了。
不过这表……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“你刚才……”时笙将他的手压下去,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,“没有什么反应。”
舒绝知道时笙说的什么,耳朵火烧火燎起来。
“不如我们再试一次?”时笙提议。
“很晚了,我工作还没做完。”舒绝拉着她往回走,小声的补充一句,“明天再亲。”
“可以提前透支嘛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“我开车啊。”时笙抢着开车。
“不行。”舒绝将她推进副驾驶。
“聂城,别让我看低你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看低我吗?”
舒绝关门的手一顿,朝着声源处望去。
旁边是一辆货车,挡住了舒绝的视线,他眉头皱了皱,“我去看看。”
刚才那声音有点像程明的,但是又变了些音,有点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