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看清楚了。”
宋衡额头上冷汗直冒,“确实是连丞相的腰牌,能有这种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都有特别的印记,微臣不会认错的。”
这腰牌是从他户部发出去的,他怎么会不认得。
这位叫他来,不也是知道这东西是从他户部发出去的吗?
“连沉……”
宋衡垂下头,这些大人物间的恩怨,他还是别掺和了。
时笙将宋衡打发走,若有所思的拿着腰牌。
他应该不会那么蠢,将这种东西给人。
绝逼的栽赃嫁祸!
可是是谁呢?
能拿到连沉的腰牌……
……
“公子,先用膳吧?您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书案前的男人垂眸作画,声音轻缓,“放下吧。”
那人叹口气,将膳食放下,退出书房。
连沉手顿了下,搁下笔,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到身上,目光从窗户的方向扫过,“殿下,既然来了,就请进吧。”
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,时笙从外面跳进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来了?”
“殿下,微臣的武功比您好。”连沉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时笙撇撇嘴,嚣张的哼哼,“要不是我故意的,你以为你能知道?”
“……”就不应该和她多说,他深唿吸一口气,态度越发的疏离,“不知殿下深夜来访,所为何事?若无要事,微臣便送殿下回府。”
“你还没吃饭?”时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一声。
连沉看向旁边的食物,“殿下就是来关心微臣是否用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