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风云堂堂主再次被气得吐血。
他有旧疾,刚才那一下不知怎么牵扯到旧伤,这才看上去严重些。
但是被时笙这么羞辱,爹可忍叔不可忍。
风云堂堂主擦了擦嘴角的血,从地上站起来,让纤轩站到一旁,再次和时笙交手。
风云堂堂主第二次被踹飞,大概是刚才吐太多血,存血不足,第二次就没吐出太多的血。
“楼月你找死!”刑法堂堂主手掌一拍椅背,抽出旁边的佩剑,身形迅勐如虎,凌厉的气压的将空气中的安稳因子震得破碎。
……
大殿外。
一个男子立在门口,他双手拢在宽大的白底墨纹披风之下,微微侧着脸,如墨的青丝垂落,挡住了容貌,只能隐约间看到那如玉温润的肌肤。
他周身没有任何气息,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,没人会发现他。
即便是没有正脸,他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画。
殿内鬼哭狼嚎不断,好像正经着什么可怕的事,不时有女子清澈的声音传出,嚣张中带着几分自信,自信中带着狂妄。
里面的声音持续多长时间,男子就在外面站了多长时间。
直到声音消失,有脚步声朝着门边逼近,男子身形微闪,在门打开的瞬间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风拂过台阶,落叶从空中浮浮沉沉的打着转落下,蝉鸣声声中,神情张扬的女子踏出门槛,回身,“想要弄死我之前,好好想想,自己有几条命够老子折腾的。”
这句话被微风带走,传到站在房顶的男子耳中。
他微微垂着头,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