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
“不许。”
“什么不许?”时笙偏头看他。
祁暗喘两口气,“不许……脱我裤子!”
“反正以后都要看的,早看晚看都是看,有什么害羞的。”
祁暗:“……”谁害羞!
他才没有害羞。
时笙不顾祁暗杀人的眼神,仔细的将他全身上下擦干净,事后,祁暗整整三天没鸟时笙。
想到那天他尴尬的状态,祁暗就想把时笙摁进地缝里面去。
三天后祁暗已经可以下床,他盯着给他系披风的女子,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。
“看我干什么?是不是发现我又漂亮了?更爱我了?”时笙抬头就对上他的视线,立即扬起一个笑脸。
不要脸!
祁暗将整个身子都拢进披风里,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时笙撇撇嘴,“不知道啊。”
她怎么知道这什么鬼地方。
时笙又想起一件事,“哦,那个女人被我绑在外面,弄死还是怎么的?”
祁暗眼底立即闪过一缕危险,他拉开门出去,一股寒风扑面而来,冷得刺骨。
还是那座小楼,地面铺着一层白雪,远处的林子银装素裹。
晶莹剔透的雪花从天上飘落而下,不断的将这个世界染成纯白色。
下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