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乐回去的时候,又往阳台的方向看一眼,捏紧拳头,她得快点抓到那个凶手。
……
时笙坐在房间的桌子前面画画,最近从邓军嘴里知道不少事。
邓军他们和医院有合同,属于长期工,五楼及五楼以下的护工,和医院都没有合同,他们都是按小时结算。
这部分人的资料没有记录在电脑里面,只有门卫那里有一本册子,只要对得上人,门卫就会放他们进来。
也就说,那个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人中的。
怎么那么烦呢?
时笙扔开本子,管你丫的是谁,老子不干了。
时笙在六楼整天吃了睡,睡了吃,除了和邓军唠嗑,屁事不干。
系统总觉得自家宿主在憋大招。
她不查凶手它能接受,可是她连凤辞都不去找,这太不正常。
“八楼上面全是铁栏杆,老子上去找死吗?”时笙忍不住吐槽。
你还怕一个铁栏杆?
“我怕的东西多了。”她也是个人,有怕的东西很奇怪吗?没毛病!
呵呵,从没看出宿主怕过什么。
“我怕不怕,跟我敢不敢弄死它,有关系吗?”
好像没什么关系。
好像又有关系。
系统被绕得有些晕,它得缓缓。
半夜的时候,时笙突然坐起来,她挠挠头,看向窗外。
外面月光冷清,朦朦胧胧的犹如撒了一层薄纱,月光从窗户倾泻进来,照得满屋子的凉意。
她挪到窗户往下面看,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二狗子,死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