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亮,慕里就带着人过来,他脸色还有些苍白,看到时笙完好无损脸色黑了又黑。
时笙也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惋惜她没被抓吗?
慕里推了推眼镜,所有的情绪瞬间收敛下去,声音冷冽,“听说你昨晚又犯病了?”
“我不犯病那还是蛇精病吗?”时笙翻白眼。
慕里转头对着后面那群人道:“你们先出去,我和她聊聊。”
主治医生单独和病人谈的事很常见,其他人没有任何异议的退出去。
时笙挑眉看着慕里,“干什么,想灭口啊?”
慕里几步逼近时笙,“我不是警告过你,不许去八楼,为什么不听?”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慕里的声音似乎结了冰霜,“你是我的病人,保证你的安全是我的职责。”
“我自己作死,和你没关系。”所以变态赶紧走吧!
总感觉你下一秒要解剖老子啊!
慕里冷笑一声,“你现在是我负责,从头到脚都和我有关系。”
时笙默了默,她又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衣冠禽兽气息。
慕里敛了敛脸上的情绪,镜片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,“安绮,乖一点。”
乖你大爷!
“叩叩……”
房门突然被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