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低声音,“放开朕!”
时笙松了松手,祁渊立即将手拽回去,“容王放尊重些。”
时笙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。
祁渊被她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,瞥开视线,用冷漠回应她。
祁渊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,和外面的大厅就隔着一扇门,他能听到外面的声音。
祁渊烦躁不已,推开面前的碗,站在旁边的暗卫甲顿时紧张起来。
又要砍人了吗?
不是暗卫甲草木皆兵,是这位皇帝,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暴脾气。
但是祁渊只是坐着,没有出声,也没掀桌子。
他垂头盯着自己的手,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滑腻感,下一瞬脸色难看的用袖子挡住手。
他想他干什么!
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朕要净手。”祁渊突然出声,声音里面似乎带着气急败坏。
暗卫甲一脸懵逼,动作却极快的去打水进来。
祁渊将手反反复复洗好几遍,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。
暗卫甲看着祁渊怪异的行为,心底忐忑,要不要出去和殿下说说……
……
晚膳上后,时笙和司马家的人告别。司马惠已经确定,这就是她的阿芷,司马阳和司马大人也松口气。
虽然有些地方解释不清楚,但只要是容王就行,至少她现在也没害他们的意思。
司马阳本来要送时笙他们,时笙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