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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彻感觉自己做了个梦,梦里有许多人,他明明身在其中,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些人的样貌。
可那些人给他的感觉无比熟悉,她们都是一个人。
岑彻猛地睁开眼,窗外的月光延绵进来,照着他怀中的人,将她整个人都镀上一层银白光晕,像沐浴在月光下的妖精。
岑彻指尖动了动,暖的。
他小心的腾出一只手,摸了摸自己胸口,心跳很慢,比正常人要慢许多,但是他有心跳。
他活了。
鲜活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着。
砰砰砰
为她而跳。
为她而活。
岑彻俯身吻住时笙额头,嘴角慢慢的上翘出柔软的弧度。
谢谢你给我新生,我将只为你而活。
岑彻抱着时笙怎么都睡不着,手脚不老实的往她身上摸,以前他都不敢的,他的手太冷,可是现在他不用担心手脚冰冷会伤到她。
时笙是被亲醒的,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什么被剥光了,她瞪着眼,借着月光瞧身上的人,半晌才憋出一句话,“你强奸啊?”
草他大爷的,才醒就有这样的精力。
岑彻轻笑一声,声音暗哑的在她耳边低语,“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