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就是做衣服的行家,抱在怀里就知道包袱里是衣服,抓紧了包袱,心里涨涨的,因为她猜出是什么了。
赵氏鼻音有些重,“娘。”
竹兰示意老二带着赵氏回去,“忙了一天了,娘该休息了,你们也回吧!”
赵氏抱紧了包袱,“娘,我们先回了。”
竹兰,“恩。”
等二人都走了,竹兰呼出口气,对着周书仁道:“在老家最后的大事也办完了,明个就可以安心在家收拾去平州的行李了。”
周书仁拉着竹兰躺下,“今天辛苦一天了,我给你按按后背,看你今天时不时揉肩膀。”
竹兰叹气,“这个身子到底不年轻,今年又长了一岁,新陈代谢身体机能逐年下降,去年冬天又窝了一冬,年后准备婚礼也没怎么闲着,前几天婚宴,今个又坐了一天没缓过来,浑身都乏力的很。”
哪怕入冬了有继续在补身子调养,到底比不上二十几岁的黄金期。
周书仁的按摩手法是和竹兰学的,用了些力气,竹兰嘶了一声,周书仁收了些力气,“那我们就晚一些去平州,不用这么赶,最近先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竹兰摆手,“别,一鼓作气干完的好,否则养几日又该不愿意动了。”
周书仁继续给竹兰按摩,竹兰冬日里好不容易涨的一些肉,这些日子又瘦了回去,女儿都是债。
周老二的院子,赵氏已经打开了包袱,包袱里是嫁衣,火红的嫁衣,赵氏的眼泪在眼圈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