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周书仁是汗脚,竹兰怕裹上牛皮纸银票也受潮,周书仁自己都嫌弃的不行,还好天天洗脚,没什么味道。
古代的银票方便是方便,可不怕水,受潮严重,印章模糊了,不好意思,取不到银子的。
竹兰又想着赶路也不一定都能住客栈,万一在荒郊野外,还要带一些盐巴酒什么的,等竹兰觉得差不多了,好家伙,光被子和衣服就三箱子了。
周书仁下午回来,就见屋子里摆装好的箱子,“你收拾的也太早了。”
竹兰放下手里的毛笔,“我把被子和衣服先收拾出来,其他的都在这里呢,还需要你去置办。”
周书仁接过单子,要置办的真不少,匕首,木炭,烈酒等,“想的够周全的。”
竹兰,“那是,我想了各种可能,这叫防患于未然。”
周书仁失笑,“好,好,明个我就去置办。”
竹兰边洗毛笔边问,“江大人今个怎么说?”
周书仁换着衣服,“平州城没什么好师父,江茗的意思,他先带着昌廉,等日后江茗回京了,再带着昌廉去拜访他的师父。”
竹兰把洗好的毛笔挂起来,转过身,“江茗对昌廉的印象很好啊,连自己的师父都引荐。”
周书仁,“一直对昌廉的印象就不错,要是昌廉这次不争气,江茗也不会花这么大的心思,还是昌廉自己争取来的。”
竹兰问,“江茗的师父是谁?在京城官位不小吧!”
周书仁拿着手里的书敲了竹兰的额头,“想多了,当年江茗不受家族重视,他的师父要是高官,江茗就不会在平州多年了,虽然不是高官,却有自己的能力,江茗这些年顺顺当当的,离不开江茗师父的教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