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竹兰等周书仁回来问,“江茗的事,最坏的结果是什么?”
周书仁也不能十拿九稳,“如果没有人参与,我的想法最好是贬出京城,最坏的结果是没了官身,就怕有人参与要他的命。”
竹兰拿过周书仁要换的衣衫,感慨道:“只有江茗一人出事,总好过整个江府跟着出事,董伊伊还有董家可回,江沐辰也不会丢了性命。”
周书仁换好衣服,“江府的家产会抄没的,不过,董伊伊的嫁妆属于董伊伊的,应该会让董伊伊带走。”
竹兰拿帕子的手顿了下,“我虽然没听董氏说董伊伊的情况,我也观察了下,董伊伊的嫁妆应该没剩下多少了。”
周书仁洗了脸,“那就是董伊伊自己的事情了,我能为江家做的已经尽力了。”
竹兰放下手帕,“希望江茗在牢里野心能够清醒了。”
周书仁哼了一声,“如果不清醒没救了。”
竹兰拉着周书仁,“不说他了,吃饭去。”
京城,江府,董伊伊看着天色黑了,城门已经关了,眼里黯然,管家没回来,周家也没人来,这是不准备救老爷吗?
江沐辰抿着嘴,“娘,周家为什么没人来?我们不是亲戚吗?”
董伊伊看着年幼的儿女,“你爹算计对周家算计太多了,他做得太过分了,早就伤了两家的情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