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廉绞尽脑子也想不明白,不过,语气愉悦的很,“娘,儿子是不是入了宁侯爷的眼了?”
他虽然没听爹分析过太子,可也有自己的眼力,他觉得太子很稳,只要太子登基,宁府就稳啊!
竹兰许久未见过是昌廉这么喜形于色了,也不准备打击昌廉,“应该是了。”
昌廉握紧了双手,他好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,这次不是爹带给他的,全凭借的是自己,意义是不一样的。
次日,衙门内,周书仁看着在门口转悠的汪苣,“你要是有事就进来说,没事就别在我门前晃悠。”
汪苣迈着步子走进来,“大人,室外这么冷,你怎么还开着门。”
不开着门,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晃悠。
周书仁,“门窗挡的死死的,我怕自己闷死。”
这屋子里烧着炭盆,他怕怕的啊,哪怕室内有些冷,他也会保持通风。
汪苣拉过椅子坐下,“大人,您和宁侯爷认识?”
周书仁就知道,宁侯爷和昌廉吃饭瞒不住,“本官不认识宁侯爷。”
汪苣眼里都是好奇,“大人不认识,可我听说,宁侯爷与府上三公子相熟。”
两次都在一个酒楼吃饭,太明显了。
周书仁看着汪苣,汪苣敢来询问,那是因为关系铁,外面还不知道如何猜测呢,周书仁将经过讲了,“事情就是如此。”
汪苣眼里羡慕,“昌廉的运道是真不错。”
运道也是实力的一种,他儿子怎么就没这个运气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