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竹兰将猜测告诉周书仁,“你要不要试探试探施卿?”
周书仁想都没想否决掉,“问不问对我们都没有好处。”
竹兰本想说谁说的,她还布局了呢,后一想,周书仁说的对,的确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,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,他们就是看戏的,并不想参与进去。
周书仁心里惦记着,“今日船舰起航了,也不知这一路能不能顺利。”
“出使的是邻国,又不是远海国家,一路南下还算安全。”
周书仁,“明日休沐,我也能好好歇一歇,这几日是真累,哎,银子,银子,我满脑子都是银子,百姓的赋税不能涨,为了发展经济,商贾的税收降了一些,还好有海贸的收税补上来,对,还要加上去年的盐税好看了许多,否则,国库还不知道怎么才吃紧呢!”
“现在的国库存银已经不错了,前几年户部才苦逼。”
刚从十年战乱修养声息,又是接连大战,后又是水灾的,经济也刚起色,户部才是真的苦逼,别看一年收税不少,用银子的地方更多。
周书仁拉高了被子,“不想了,睡觉,睡觉。”
竹兰打掉捏她肚子的手,这人自从她长胖了,真拿她当肉呼呼的抱枕呢!
次日,周书仁睡到自然醒,起来的时候,早饭都结束一个时辰了,吃过早饭,周书仁在院子里溜达,他哪里也不去,深怕出去遇到人,这一日的休沐又毁了,以前的经验太沉痛了。
吃了早饭,躺在摇椅上,拉过毯子盖在身上就不动了。
竹兰从四房回来,就看到丈夫又要睡,“......还没谁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