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川扯了扯嘴角,张大铁一家不能放,还是因为他的身世,至于日后会不会放,容川是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淋淋细雨,他就不管了,所以说,他也不是真的什么侧头侧底的纯良之人。
次日,一大早,雪晗就来了,竹兰的早饭还没吃饭,“吃了没,没吃一起吃一点。”
雪晗摸着肚子,“娘,我自然是吃了,我要没吃也出不来侯府。”
竹兰今日自己吃的早饭,她今日起来的有些晚了,昨晚上做了不少的梦,醒了就睡不着了,“你一大早上来,有事要和娘说?”
雪晗示意丫头婆子下去,坐在餐桌的一旁,“娘,昨晚上容川说了好些莫名的话,我这心里不踏实,家里只有公爹在,我也不好与公爹说,这不就回来了。”
竹兰碗里的粥也不喝了,“你说说,容川都说了什么?”
雪晗心里担忧,“他问我侯府可好,还说公爹对他多好,又说爷爷对他有私心也有真心,最后问我想不想一直待在侯府,我都听傻了,昨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一门心思琢磨这事,娘,容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,她是了解的,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莫名其妙的话。
竹兰细品了闺女的话,心里有数了,容川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但是不想回皇室啊,只是这怎么与闺女说?
竹兰想了想,“你也别多想,容川这孩子想通了自然会与你说清楚,他现在没告诉你,只能说明他自己都没想清楚。”
雪晗摸着肚子,她的肚子显怀了,精神头没以前足,昨日又没休息好,脸色不大好,“我是真担心他,这都许多日子了,我都要忘了他畅快笑的模样了。”